惩罚,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,让他生不如死,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她坐在校园的草地上,眼前浮现的都是她和杜明的曾经。
而滑动杆的另一头,是左右各两百斤的铁饼砝码。
欧飞抹去眼泪,不甘示弱:“你姓欧我也姓欧,我怎么就不能来了?”
一路上,她尽力回忆与杜明相处的点滴,确定杜明从来没有跟她提过这件事。
祁雪纯刚想张嘴,白唐继续说道:“我知道案子没办好,你放不下,但警队的工作有统一安排,你也应该相信你的队友。”
“只怕俊风已经挑花眼了。”
怎么,新娘怎么变了一个人?
“咳咳咳,你怎么用这么浓的香水。”他被枕头呛得咳嗽。
掩耳盗铃,当鸵鸟也好,就让她先当一会儿吧。
“现在当事人闹得很凶,”上司生气的说道:“祁雪纯不明白自己什么身份吗?她这样做严重破坏了警队的形象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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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一阵无语,恨不得马上跳起来,将躲在衣柜里的人揪出来“就地正法”。
“你用了什么化名?”她好奇的问。
他一边否认,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
白唐威严的目光扫视全场:“谁是真凶,一切由证据说了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