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回办公室拿了车钥匙就往外走,闫队长在身后喊:“你去哪儿?”
陆薄言转身就走了。
直觉告诉苏简安事情跟陆薄言有关,心被挠得痒痒的:“不能现在告诉我吗?”
“那次有彩虹?”陆薄言却还是毫无印象的样子,“我只记得你哭湿了我的被子和衣服。”
整间办公室也十分宽敞利落,落地窗外是CBD高耸入云的写字楼,远一点是哺育着A市人的江,站在这里望下去,那条江变得渺小了不少,对面繁华的万国建筑群也变得遥远,真有几分坐拥繁华的味道。
陆薄言既然跟着她来了,有可能留她和他独处吗?
上了车苏简安才反应过来:“陆薄言,我不能去!我明天还要上班!”
她轻巧地挣开陆薄言的桎梏,低着头逃出了房间。
她和陆薄言能过一辈子?嗯,有点玄……
“心照不宣?”陆薄言危险地逼近苏简安,“你都知道什么?嗯?”
她其实用了很大的力气,邵明忠觉得一阵钻心的疼,但是哀嚎出声未免太丢脸,他只好死死忍住,忍得面罩下的五官都扭曲了,刀锋恨恨地划过苏简安的喉咙:“你是不是想死?”
他这一去就是七天呢,不长不短,但是也够掀起一场风浪什么的了。
她笑了笑:“我凌晨的班机返回美国。明天还有拍摄通告呢。你们以为我为什么这么早走?”
钱叔“咳”了声,解释道:“少夫人,我怕出事,路上联系了少爷。”
“当然怕。我最怕被找麻烦了。而且,这样我以后会成办公室里唯一的重点敲诈对象!”
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