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嘴上说着俏皮话的，他听着却也反感。即便高薇真的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，他也放不了手，他放不下她。

“没男人要的下场！”他以为能给颜雪薇更好的生活，这便是真爱。

相对于自己的憔悴不堪，段娜整个人亮得发光，她化着漂亮的妆容，和身旁的同学交谈甚欢。“……”

“同生共死过的交情，叫不熟？”他挑眉。她的身体，那样陌生，又是那样的熟悉。曾几何时，那些深夜，他们都相拥在一起。
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就连说话的语气也轻快了许多。安静的病房内，没有了吵闹，没有嘶吼，只剩下了独属于爱人之间的呢喃。

他想起来了，之前有一个案子，嫌烦在逃亡路上还带着一本写真。高薇眸中露出几分疑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