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正好睡醒下来,她朝着他笑了笑:“可以吃饭了。”
门外的唐玉兰笑眯眯的:“醒了呀?简安呢?”
“谢谢。”
陆薄言却只是勾起唇角,似笑非笑:“该记得的我全都记得。”
上车后,苏简安问:“画画真的只是滕叔的业余兴趣?”
这段时间,跟着陆薄言去了G市,回来帮着他策划公司的周年庆,又和她一起制造了那么多八卦新闻,她脱离了工作环境太久,似乎已经不是一名法医,而是半个娱乐圈里制造八卦的娱乐人士了,又或者说……这段时间她只剩下陆薄言的妻子陆太太这个身份。
陆薄言一扬眉梢:“你现在盘查会不会太迟了?”
苏亦承知道苏简安在试探什么,他就是不告诉她。就像那天意外在餐厅碰见她和陆薄言,不管她怎么套话,他就是不透露一点消息一样。
“好。”陆薄言只能答应她,“我明天一定用你这条领带。”
“如果他愿意的话,滕叔早就是知名的画家了。”陆薄言掌控着方向盘,不紧不慢的说,“你手里的画,曾经有收藏家出过7位数。”
江少恺把他引以为傲的长腿搁在办公桌上,笑得放纵不羁:“不客气。”
毕业这么多年,那些女同学有的还是底层员工,有的已经叱咤职场,还有的已经成立家庭为人妻母,无论现状如何,她们或多或少都被岁月在脸上添了痕迹。
陆薄言偏过头看着苏简安,眉梢都滋生出笑意:“她这两天在公司帮我的忙。”十分巧妙的掩饰了口吻中的炫耀。
苏简安脑袋缺氧,整个人懵懵懂懂,但还是肯定的点头:“懂了!”
陆薄言结婚的事情在国内外都炸开锅了,会议室里的众人纷纷露出理解的表情。
这样苏简安就可以吃得心安理得了,喝了口开胃酒,头盘一上来就毫不客气的开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