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没有。”“没想到……你钢琴弹得那么好……”在包厢里坐下，她的脸颊还红着呢，赶紧找点话来说。

程子同伸出一只手，宽厚的大掌轻抚她的发顶，似安慰又似鼓励。应该是刚才那一掷一摔间弄的吧，他这个拿来哄老婆的小礼物，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坏了。

“你什么时候来的？”她有点心虚，“怎么也不打电话？”但他真就将车子开到了A市最有名的夜市。

他不禁莞尔：“你要收拾什么？”她立即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，顺着他的目光往入口处看去。

“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吗？”她问。为什么下午过来，因为她实在太累了，睡到中午才起床。

她暂时管不了会所的事，得先找到于靖杰问清楚才行。严妍不得不服软：“程先生，你把欠条上的零删除几个，我们还有谈的空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