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能不知道他是谁吗。
他，程家少爷，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，她严妍算什么。
她笃定他们是在做戏。
“我是消费者，我正常办卡怎么了，你把你们经理叫来！”
“没什么，没什么，”严妍摆摆手，“我和于先生谈点生意，你忙你的去吧。”
不管怎么样，她还是要回A市把事情弄清楚才放心。
“不够。”
他显然有话想说。
说完，他匆忙的脚步声便跑下楼去了。
“季太太，”他抬头冲季妈妈朗声说道：“你大可放心，有我程子同在的一天，其他男人就别想打符媛儿的主意。”
符妈妈叹气，抹着眼泪说道：“我回来你带我住公寓，其实我就觉得不对劲，但我没想到事情这么严重。”
“……”
秘书微愣，这才反应过来，不由地有点尴尬。
“不是没这个可能。”
等到符媛儿站稳了追出去时，却已经看不见他们的身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