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半个月的时间不进解剖室不接触案子,她已经有些不习惯了。 她只是觉得唐玉兰的年纪越来越大,一个人住有些孤单好吗!
大概就是在那个时候,她想当法医的梦想变得更加坚定吧。 陆薄言笑了笑,长指托住苏简安的轮廓,把她的连扳过来,右边脸颊明显有些肿了:“回去用冰敷一下。”
“简安?!”唐玉兰又惊又喜,擦了擦手站起来,对一帮牌友说,“我儿媳妇来了。停一停,给你们介绍介绍。” 她好像知道什么了。
他固执的没有开灯,借着从对面写字楼投来的灯光走到了办公桌后坐下,熟练的点上一根烟,对着城市的夜景吞云吐雾,突然就有些羡慕起陆薄言来。 又叫了好几次,她往被子里缩得愈深,还呢喃着发出含糊的抗议声,陆薄言捏住她的鼻子:“起床了。”
“知道了。” 苏简安无辜的点头:“特别不公平。”